禁果後的禁果(長篇連載一)
禁果後的禁果(長篇連載一)作者:長白山
一
那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十四歲,家還在農村,父親在長春工作,正準備把家搬到城裏去,發生了那件讓我終生不安的事情。
當時農村的生產隊還沒有解體,麥秋了,家家都分了麥子,磨面擀麵條包餃子。要磨面得去鎮上的米麵加工廠,我們家離鎮子十五裏地,走近路可以少走五裏,但都是毛毛道兒,中間要穿過很多高梁地或玉米地,青紗帳起,很兇險的樣子。
鄰居楊嬸的大女兒雲子嫁到縣城,丈夫是農技推廣站的,去海南制種,一去半年,雲子寂寞難耐,帶著孩子來住娘家。屯中論,我叫雲子雲姐,雲姐要替她母親去鎮上磨面,自己不敢走,正好我們家也要磨面,媽便讓我跟雲姐搭伴兒一起去。
雲姐所以能嫁到縣城,因為她是十裏八村有名的大美人兒,一張瓜籽臉白白嫩嫩,彎而細長的丹鳳眼,眼珠是藍的,細窄高挺的鼻粱,中間略微凸起一點,十分洋氣,薄薄的鼻翼,肉嘟嘟兒的嘴唇非常性感。雲姐還長了一頭天生的黃毛卷兒,據說她是蘇聯人的種兒,六十年代初,蘇聯專家還沒撤走,雲姐的母親楊嬸給專家們做雜務,被一個專家給睡了,就生了雲姐。後來楊嬸就因為這件事被開除工職,下放到我們村來勞動改造。
雲姐比我大八歲,我小的時候很文靜,常受夥伴們欺負,雲姐是個黃毛丫頭,很厲害,我一受人欺負她就替我出氣,我就願意跟著她一起玩兒。雲姐十五六歲時就發育得不行,我跟她去野地裏剜菜,她時常撩起背心,用手撓那兩只大白饅頭似的“咂兒”(我們那裏管女人的奶子叫“咂兒”)。我問她撓咂兒幹啥?她說刺癢。雲姐的脖子很長,她有時捧起一只大咂兒,勾下脖子,嘴巴很輕易地就能夠到自己的咂咂兒,用舌頭舔,用嘴唇吸吮。
有一回我們剜菜來到鄰村的一片瓜地邊,我要偷瓜。雲姐說別偷,讓人逮住開你的鬥爭會!她讓我在苞米地裏等著,她自己去瓜窩棚那兒找看瓜人。看瓜人是個中年男人,我在苞米地裏看到雲姐和看瓜人說了幾句什麼,那人突然就抱住雲姐,撩起她的衣襟,一口叼住她的大白咂兒吸吮起來。雲姐沒事似的嗤嗤笑。那人又要扒雲姐的褲子,雲姐笑著躲開了,拎起菜筐跑進瓜地就摘瓜。看瓜人站在那裏,佝僂著腰,從褲襠裏掏出雞巴,看著雲姐,呲牙咧嘴地擼起來,很快從雞巴頭裏射出幾股膿一樣的尿來。
雲姐摘了一筐瓜,跑回到苞米地,拉起我跑到僻靜處吃瓜。
我問雲姐,你讓他吃你咂兒幹啥?
雲姐說我咂兒刺癢,讓他裹兩口好受。
我又問雲姐,他要扒你褲子幹啥?
雲姐說他想肏我,我沒讓。
我還問雲姐,那人從雞巴裏擼出的尿是白的,像膿!
雲姐說那不是尿,是熊(我們那裏管精液叫“熊”)!
我問啥叫熊?雲姐說她也不知道啥叫熊,反正男人和女人肏屄時就出那玩意,一出那玩意就生小孩兒。
雲姐吃著瓜,轉轉眼珠兒,突然說:“銀子(我小名),你和姐肏屄玩兒呀?”
我說肏屄生小孩兒咋辦?
雲姐說:“不能,你沒熊。那人有熊,所以我沒讓他肏。”
雲姐說著就脫褲子,讓我和她肏屄。
我不知道怎樣肏,雲姐就握住我的小雞巴擼來擼去,擼硬了就撅起大白屁股,引導我往她的屄裏插,還讓我來回動。
我動了幾下毫無興味。雲姐也覺得沒趣,坐下來說:“算啦,你不會肏。你吃姐咂兒吧。”撩起背心,捧著一只大白咂兒送到我嘴邊。
我叼住咂頭兒吸起來。雲姐哎呀哎呀叫,說:“裹,使勁裹!哎媽呀,好受,太好受了……”
我一點好受的感覺也沒有,但是為了雲姐好受,我就努力地吸呀吸,吸得雲姐渾身直抖,抱住我滿地打滾兒,兩條大腿死死夾住我,在我身上拼命偎動,後來她的身子一軟,放開我,躺到一邊,閉著眼睛大呼小喘。我問她怎麼了?她長籲一口氣說:“好受,真好受!”又叮囑我,“今兒這事回去跟誰都不能說,那人吃姐咂兒也不能跟人說,記住沒?”
我說記住了。
雲姐十八歲時就不帶我玩兒了。這年縣裏農業技術推廣站來個技術員,幫助我們村搞什麼玉米授粉,技術員是個帥小夥,雲姐跟他學技術,學著學著學出了感情,有一回被人發現兩個人在苞米地裏正肏屄。事情哄嚷開來,雲姐乾脆嫁給了那技術員,跟著他去了縣城。
說話間雲姐已經結婚生子,正在哺乳期的雲姐,兩個咂兒特殊大,肉葫蘆似的在衣襟裏搖搖顫顫,使許多男人看了直咽唾沫。但當時我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對此毫無感覺。
因為怕加工廠要磨面的人多,一半會兒排不上號,我和雲姐各騎一臺自行車,去的時候著急快走,一路無話,單說回來。
從鎮子裏磨完面回來,騎著自行車走在一片玉米地間的毛毛道兒上,天氣本來就熱,加上玉米已經長得一人多高,悶得人透不過氣兒來。騎著騎著,玉米地深處露出一棵老柳樹的樹冠,雲姐說過去,到那棵樹底下去涼快涼快。我們就推著自行車穿過玉米地,來到那棵老柳樹下。
那是一片高地,長滿了毛茸茸的羊鬍子草,老柳樹在草地上鋪下一大片樹蔭。我們支好自行車,雲姐一屁股坐在樹蔭下,三把兩把解開衣扣,用衣襟扇著風說:“這下涼快了!可熱死我了……”
我也坐下來,偶一回頭,發現雲姐敞開的衣襟裏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那個叫乳罩的東西勉強兜著兩只高高隆起略微垂下的大胖咂兒。如果是現在,我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把她按倒,撕開她的小背心,一口叼住她的胖咂兒,狠狠吸吮她的奶水,一面扒下她的褲子,把硬棒棒的雞巴插進她的肥屄裏去……可是當時,十四歲的少年,我居然心都沒有跳一跳。
雲姐用衣襟扇了一會兒風,又掏出花手絹揩汗,揩了胳膊揩腋窩,然後撩起兜胸的小汗褡兒揩抹那兩只大胖咂兒,揩著揩著,忽然笑了,問我:“銀子(我小名),看姐這樣,你起性沒?”
我不懂,“起性?啥叫起性?”
雲姐說:“起性就是……就是……這麼說吧,你看姐這樣,你雞巴硬沒?”
我臉騰地紅了。
雲姐笑出聲來,說:“瞧瞧,還知道不好意思了!其實沒啥,男人看見姐這樣,雞巴都得硬。你要是壯小夥子你也得硬。”
我沒敢應聲,但我心說,看你咂兒有啥硬的?看見你屄我就能硬。
雲姐揩完汗,湊到我跟前,詭笑著說:“銀子,告訴姐,想不想娶媳婦?”
我勉強搖搖頭。
雲姐說:“真不想?不能吧。你雖說十四歲,可看你這個頭兒,這身架,像有十七八了!能不想媳婦?“
我不耐煩地說:“不想就是不想!”
雲姐仍然詭笑著,說:“告訴姐,雞巴出過熊沒有?”
我的臉燒得更熱了。
我已經有“熊”了。
去年,我十三歲時,聽夥伴們說自己用手擼雞巴,擼三百六十下就能出熊,說熊是白色的,像漿糊一樣,還說出熊時特別好受。我就躲在沒人處自己擼雞巴,擼了三百六十下,感到要出熊,結果只是撒出一點尿來。
過了些日子,我又試著自己擼雞巴,還是沒有熊。
去年冬季的一天夜裏,我們家的花母貓像往常那樣鑽進我被窩,蜷在我的大腿間,打著呼嚕熟睡。我的雞巴隔著褲衩正好貼在貓的肚皮上,軟綿綿滑溜溜的貓肚皮使我的雞巴有了感覺。我悄悄地掏出雞巴,在貓屄上磨蹭,當然插不進去,但我隨後發現,把雞巴夾在母貓的大腿間,緊貼著貓的肚皮來回穿插,感覺就想進入了某種肉穴一樣。我就這樣穿插著,穿插著……突然,襠下一緊,小腹深處不能自主地抽搐起來,腦袋裏嗡地一聲,就覺得有一種東西咕嘟一下,從雞巴裏射出來,我想控制住,可是不行,那東西一股接著一股,直到射得我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我清醒過來,用手摸摸,抓了一手黏糊糊的液體,我知道自己這是出熊了。據說男人出熊會傷身子,我即好奇又害怕,從那以後再也不敢碰自己的雞巴。
生女若妻——禁果後的禁果(長篇連載二)
可是好奇心終於戰勝了恐懼感,一天白天,家裏沒人,我抓過花母貓,哄著它躺好,掏出雞巴在它的大腿間來回穿插,穿著插著,那種不能自主的抽搐感又來了,我閉上眼,放開身子,體會著“熊”一股又一股射出來的感覺,天哪,那感覺竟然是說不出的美妙!出完了熊,我睜開眼看看,一大攤熊果然像漿糊似的“熊”湯子淋漓在花母貓的大腿和肚皮上。花母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勾回頭,伸出舌頭舔舐著大腿和肚皮上的那攤熊,吱咂有聲地把我射出的熊全舔吃了。我的雞巴還在硬著,我想再嘗試一下那種感覺,又抓過花母貓想讓它躺下,但是它掙扎著,怎麼也不肯聽我的擺弄了。激情之下,我硬性地把它按在炕上,一只手握著雞巴,乾脆就在它的陰唇上磨蹭起來,磨得它嗷嗷直叫。這時,我是真想這貓屄能像女人的屄那樣,讓我插進去,好好出一回熊,當然這是不可能的,而且花母貓終於掙脫開去跑了,我已經箭在弦上,只好自己用手狠狠地擼了一陣,末了眼看著一股股的熊湯子漿糊似地從雞巴裏射了出來。
從那以後,我開始對女人有了全新的感覺,但那感覺還不是成年人那種如狼似虎的淫欲,而是溫存的、甜蜜蜜的,還有點怕羞。當時我理想中的女人應該也是溫存的,也有點怕羞的,而絕不是雲姐這樣大大咧咧,沒羞沒臊。所以對雲姐的挑逗,我只覺得彆扭。
雲姐逗了我一陣,突然扭開身子,撂起乳罩,兩只手捧著兩只肥白水嫩的大咂兒揉摸起來,一面噝噝直吸涼氣,呻吟著說:“哎媽呀,這奶脹的……”
在當時,我只知道和女人做愛就是肏屄出熊,一點也不知道女人的咂兒和奶水對男人意味著什麼,所以對雲姐揉咂兒的動作即不覺得出格,也不覺得新奇。如果是現在……還是說當時吧。
當時,雲姐揉著大胖咂兒嗤嗤笑了,問我:“銀子,聽你家我姑說,生你的時候她沒有奶,說你從小沒吃過奶,是嗎?”
我沒作聲。
雲姐又說:“銀子,想吃奶不?姐這咂兒裏奶可多了,來,嘗嘗姐的奶。”
我搖頭。
雲姐湊到我身邊,扳著我的肩膀說:“來吧,姐的奶脹得不行了,快吃幾口,讓姐鬆快鬆快,你也嘗嘗奶是啥滋味兒。來呀!來呀!……” 雲姐一面說一面端著一只大胖咂兒遞到我嘴邊。
我急忙躲開了。
二
僵持了一會兒,雲姐又嗤嗤笑了,低聲說:“銀子,知道不,奶能補熊!你是不是出過熊?你要出過熊,吃了姐的奶,能把出的熊補回來。真的,不調理你!不信你試試。……”
我有點心動,但我不能想像,我也算大人了,怎麼能像孩子似的吃一個女人的奶呢?
雲姐繼續在我耳邊聒噪:“大虎棒子你知道不?前屯兒的大虎棒子,體格多好!知道他體格為啥好不?就是吃奶吃的!大虎棒子是老光棍兒,攢了不少錢,淨拿錢換奶吃,三榔頭媳婦的奶,劉瘸子閨女的奶,還有他幹妹子的奶,他都吃過,吃了好幾年了。為啥吃奶?就為吃完奶肏屄出熊。聽大虎棒子自個說,他吃了奶,一宿能出五回熊!那熊都是奶補的!……”
我心大動,我油然想到,雲姐這樣風流,大虎棒子是不是也吃過她的奶呢?
雲姐大概看出我動搖了,說了聲:“來吧!”一把把我按倒在她懷裏,抓起一只大胖咂兒就往我嘴裏塞。我扭動了幾下,終於就範了。
我沒有仔細看雲姐的咂兒長的啥樣,只覺得一大團熱騰騰的白肉,軟顫顫地堆到了臉上,雲姐用手掐著一只大咂兒,另一只手掰開我的嘴巴,把乳頭子往我嘴裏一塞,沒等我吸吮,熱呼呼的奶水便注入了我的口腔,我被動地吞咽了一口,甜絲絲酸哄哄的,還有點腥。我吃了幾口便把乳頭吐出來,不吃了。
雲姐扳住我的臉,再次把乳頭往我嘴裏塞,命令道:“吃!快吃!不吃不行!……”我搖著頭躲閃著。雲姐死死摟住我的腦袋,不許我動,一面嗤嗤笑著,央求說:“銀子,好銀子,你吃得姐太好受了,再吃幾口,再吃幾口,姐求你了!……”
我閉著眼,使勁搖頭。
雲姐埋下頭,在我臉上親吻起來,低聲說:“好銀子,你要吃姐的咂兒,姐讓你肏屄,讓你在姐的屄裏出熊,行不?……”
我心又動了。但我還是閉著眼,搖搖頭。
雲姐說:“咋的,害臊了?還是害怕了?沒事,怕啥的?你又不是沒和姐肏過屄,還記得那年不……來吧,你不往出說,姐也不往出說,誰也不知道。行不行?行不行?……“雲姐一面說,一面把一只手插進我的褲襠,一把抓住了我的雞巴。
我掙扎著,但雲姐死死地按住我,同時用手擼著我的雞巴。我掙了幾下掙不動了,雞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雲姐笑了,說:“瞧瞧,硬了!硬了!快把咂兒叼住吃奶,吃了奶你的熊就更多了,出熊時就特別好受。真的,不信你吃,你吃啊!……”
我叼住雲姐的乳頭,勉強吃了起來。說真的,感覺真不好吃,吃了幾口我又吐出了乳頭。
雲姐歎口氣,想了想,拍拍我說:“要不這樣,銀子,你先跟姐肏屄,等出完熊你再吃咂兒,行不?”
我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心裏打鼓似地亂蹦。
雲姐當真動起手來,先脫了她自己的褲子,又扒下我的褲子,然後仰在草地上,抓著我的雞巴,讓我趴在她的肚皮上,引導著我的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天哪!這就是傳說中的屄呀!我的雞巴終於插進了真正的屄裏!就是說,我要真正地肏屄了!
雲姐的屄裏水唧唧、熱呼呼、滑溜溜的,我的雞巴在裏面無所適從,我趴在雲姐的肚皮上也不知怎麼辦好。雲姐摟住我的屁股說:“肏啊!往裏肏啊!……咋的,不會呀?姐告訴你,你這樣……”
在雲姐的指點下,我的雞巴在她屄裏開始了抽插。抽來插去,我很快進入了狀態,雞巴越肏越硬,我的動作越來越熟練,感覺也越來越興奮。雲姐躺在我的身下,閉著眼,咬著牙,看上去很痛苦,嘴裏卻喃喃著:“好,好,真好!太好受了!我的媽呀!銀子,你的小雞巴太硬了!姐好受死了!……快,使勁肏!使勁!使勁!……”
大約肏了百十多下,突然,我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緊了,我剛說了句:“雲姐,我要出熊……”腦袋裏嗡地一聲,大腿根部一緊又一松,熊湯子咕嘟一下出來了,我趴在雲姐的肚皮上不動了,任憑熊湯子一股又一股地射進雲姐的屄裏。雲姐則用力挺著肚子,屄芯裏面像有張嘴,吃奶似的,一下一下地吸嘬著我的雞巴,好受得我要死要活。
出完熊,我趴在雲姐的肚皮上喘息了一會兒,剛要把雞巴從她屄裏拔出來,被雲姐摟住了,她說:“別拔出來,在裏邊多擱一會兒。來,這回你吃咂兒吧,吃了奶,馬上就能把你剛出的熊補回去。”
這回,我聽話地吃起雲姐的咂兒來。我這才看清雲姐的咂兒,那麼肥,那麼白,那麼大,像兩大坨豆腐,軟顫顫的,頂端的乳頭子像兩顆大紅棗,紅棗下麵是一大圈紅裏透黑的乳暈。不過在當時,雲姐奶子的肥白軟嫩,對我沒有什麼感觀上的刺激,真正刺激我的是裏面的奶水,可以補熊的奶水!當然,我也知道,正是這種肥白軟嫩,才會有很足很足的奶水可吃。雲姐的奶水真是太足了,我把她兩個大咂兒都摟到嘴巴前,這個上吸嘬幾口,那個上吸嘬幾口,濃白的奶水源源不斷在湧進我的口腔,想到這奶水會補充我失去的熊湯子,我大口大口地吞咽著。
雲姐被我吃咂兒吃得直哼哼,一面喃喃著:“吃,使勁裹,拿舌頭舔姐的咂頭兒……哎媽呀,好受,太好受了!……哎呀呀呀,別咬啊!用嘴唇裹。使勁裹!……多吃點兒,吃得越多你的熊就越多。……”
生女若妻——禁果後的禁果(長篇連載三)
我更加賣力地吸吮著、吞咽著雲姐的奶水,插在她屄裏的雞巴一跳一跳地又硬了起來。雲姐感覺到了,笑說:“咋樣,你的雞巴是不是又硬了?這就是吃奶吃的。剛才說你還不信呢!……”
我抬起上身,用手掐住雲姐的大腿說:“雲姐,我還想肏你屄。”
雲姐說:“肏吧!這回姐讓你痛痛快快兒肏!”說著坐起身,把身上的衣服全脫光了,讓我也脫光。
脫光後的雲姐,一身大白肉,軟顫顫地仰在草地上,兩個大胖咂兒因為被我吃掉了很多奶水而軟綿綿地垂到兩邊的胳膊上。她叉開腿,露出了大腿間的屄,那屄又白又肥,像一只大饅頭扣在那裏,中間隱約裂開一道嫩紅的肉縫。我吃驚地發現, 雲姐的屄沒長毛。我說:“雲姐,人說十七不毛十八毛,你都二十多了,咋還沒長毛呢?”
雲姐說:“姐這叫白虎,姐還是饅頭屄,男人最喜歡這種屄,雞巴插進去特別好受。你插進去好受不?”
我說好受。
雲姐說:“你也沒長毛,姐就喜歡這種沒毛的光溜屌。……”
——寫到這裏,一些讀者一定以為往下會出現“口交”情節,因為好多末流的三級小說,不論古今中外、男女老少、士農工商,千篇一律地都要寫口交,在他們筆下,普通的村婦也像經見過淫江欲海似的,為男人口交,或男人為她口交,還滿口的港臺腔,嗲聲嗲氣地叫著“老公,大力些!好棒啊!好爽啊……”——本人不是不會寫,實事求是說,真的沒有發生。那時不論我還是雲姐,包括我的所有鄉親,都不知道世間還有口交這種事。屄是用來插雞巴的,同樣,雞巴是用來插屄的,無法想像怎麼能用嘴去親它們呢?……
雲姐拍拍肚皮說:“來吧,趴上來,把雞巴插進姐的饅頭屄裏,一會兒讓你更好受!這回你一邊肏姐的屄,一邊吃姐的咂兒。”
我裸著身子趴到雲姐光溜溜軟顫顫的肚皮上,雲姐伸下一只手,抓著我的雞巴,再次引導進她的屄裏。我的雞巴又開始在雲姐的屄裏抽插起來,同時按照雲姐的吩咐,伏下身,叼住她的大胖咂兒,一面肏屄一面吃奶。
雲姐興奮得叫喚起來:“哎媽呀,銀子,太好了!姐太好受了!你好受不?”
我點點頭說:“好受!真好受!”
雲姐扭動著身子,用手捧起兩只大咂兒說:“快,吃姐咂兒,一邊吃一邊肏。……哎媽呀,這也太好受了!我的銀子,我的小祖宗!你肏死姐吧!把姐的奶吸幹了吧!把姐的屄肏爛了吧!肏!使勁肏!吃!使勁吃!吃姐的奶!肏姐的屄!吃姐的奶!肏姐的屄!吃呀!肏呀!哎媽呀,姐不行了……”說著不行了,雲姐的屄芯兒裏突然噴出一股熱呼呼的尿水來,接著又一股,又一股……
成人之後我才知道,雲姐的屄裏噴出的不是尿,而是一種類似男人精液的東西。但在當時,連雲姐也以為那就是尿。
我被雲姐的熱尿一激,渾身一哆嗦,勉強說了句:“姐,我也不行了……”精門大開,熊出如注。
雲姐還在噴尿,一面咬著牙說:“好銀子,出吧!多出點兒!把你那熊都給姐……”
雲姐的屄深處那張嘴又張開了,一口咬住了我的雞巴,用力向裏抽吸著。我的熊出完了,那嘴仍然死死裹著我的雞巴不鬆口,繼續抽吸,吸得我魂飛魄散,骨軟筋麻,好受得無以復加。
這次事畢,我們倆全都癱了,仰躺在草地上,閉著眼睛粗喘。
休息了一會兒,我和雲姐坐起身,這才發現兩個人身上水淋淋的,全都是汗。
雲姐從衣袋裏掏出一條花手絹,先替我擦了身上的汗,又擦她自己的。擦著汗,她分開自己的大腿,小肚子一使勁,咕哧一聲,像是放了個屁,接著就驚叫起來:“我的媽呀,銀子,你瞧瞧這是啥?”
我湊過去一看,一大攤濃稠渾白的漿糊,從她的屄芯兒裏黏黏糊糊地淌了出來。那就是我出的熊呀!我射進雲姐屄裏的熊呀!
雲姐打了我一巴掌,笑罵:“傻小子,咋出這麼多呀?哎媽呀,銀子,瞧你出的熊,幹嘟嘟的,怪不得你出熊時姐那麼好受,這熊湯子黏糊糊的趕像漿子了,你那小雞巴還那麼有勁,一下一下的使勁往裏射,能不好受嗎?不像我們家你姐夫,出的熊稀湯寡水兒的,一點勁也沒有。”
我很得意,但我謙虛地笑笑,搖搖頭,低下頭看自己的雞巴。
——寫到這裏,一定還有讀者想到往下我會寫自己的雞巴多麼威武雄壯,那些末流的三級小說家都是這麼寫的,都說自己的雞巴十七八寸長,甚至二十多寸長。也許吧,但願他們不是在尋求心理長度,以補生理上的短處。本人的確不長,直到成年後,雞巴硬到底,也不過十三寸而已。而且十四歲時還沒有長毛,細溜溜兒的一點都不雄壯。不過說實話,它是夠硬的,所以硬,我還是童男子呀!當然和雲姐作了之後不再“童”了,可到底還是初生牛犢啊!
雲姐伸過手來抓住我的雞巴,驚歎道:“哎媽呀,它咋還硬著呢?這小雞巴,趕像鐵打的了!來,讓姐親一口。”說著伏下身,用嘴唇在我的雞巴頭兒上親了一下。
——這又接近口交了,但是沒有,雲姐只是親了那麼一下。
三
雲姐又把我按躺在她懷裏,說:“姐的奶又脹上來了,來,接著吃姐的奶,好好補補熊。”
這回沒用雲姐動手,我自己抓過她一只大胖咂兒,一叼住乳頭,用力吸吮起來。
雲姐像給她兒子哺乳似的,一只手掐著咂兒,一只手輕輕拍著我的後背,跟我對起話來。
雲姐說:“銀子,姐的咂兒好不?”
我說:“好。”
“姐的奶甜不?”
“甜。”
“姐的奶香不?”
“香。”
“姐的奶足不?”
“足。”
我一面吱吱嘬吸著、咕咕吞咽著雲姐的奶水,一面唔唔嗯嗯地答應著。
雲姐拔出我嘴裏叼著的乳頭,把另一只乳頭塞進我嘴裏。又說:“聽姐跟你說,往後長大了找媳婦,就找姐這樣的。知道為啥不?”
“知道,姐長得好看!”
“不單是好看,主要是姐的咂兒大!找媳婦就找咂兒大的,咂兒大奶水就足,不但生了孩子有奶吃,男人吃了奶還能補熊。姐還告訴你,咂兒大就算沒有奶,不能補熊也能補勁兒!”
“補勁兒?補啥勁兒?”
“傻小子,補雞巴的勁兒唄!男人為啥都喜歡和咂兒大的女人肏屄?因為這咂兒裏有一股氣兒,男人叼住乳頭使勁裹,就能把那股氣兒裹出來,越裹男人的雞巴越硬,那就是補上勁兒了。以後你長大了就知道了。還有呢,咂兒大的女人屄都肥,屄要是瘦,男人的雞巴插進去,雞巴根子直接貼在骨頭上了,肯定不好受,可是像姐這樣的大肥屄,雞巴插進去,雞巴根子像貼在大饅頭上,軟軟呼呼兒,喧喧騰騰的,是不是好受?”
“是。以後我找媳婦就找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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