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後的禁果(長篇連載二)
禁果後的禁果(長篇連載四)“是。以後我找媳婦就找姐這樣的!”
“這就對了!”雲姐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姐現在就給你當媳婦,行不?”
我說:“行。”
雲姐說:“那我就叫你小女婿。行不?”
我說:“行。”
雲姐卻說:“不行,你現在吃我奶呢,不能叫我媳婦,得叫我媽!”
我就叫了一聲:“媽。”
雲姐笑了,拍了我一巴掌,說:“讓你叫你就叫啊?不行,你不能叫我媽,叫媽就不能讓你肏屄了,叫我小媽兒吧。叫小媽兒可以肏屄。後街王二驢子,他媽死後他爹給他娶了個後媽,也就是小媽,等他爹死了,他就跟他小媽睡上了!你就叫我小媽兒吧。”
我就叫:“小媽兒。”
“哎!”雲姐脆快地答應了一聲,又問:“姐的屄好不?”
我說:“好。”
“姐的屄肥不?”
“肥。”
“肏姐的屄好受不?”
“好受。”
“還想肏不?”
“想。”
“為啥想?”
“為啥?”
“因為你又有熊了。”
“嗯。”
“知道熊哪來的不?”
“吃姐的咂兒吃的。”
“對了!”雲姐聽著我吱吱吸奶、咕咕吞咽的樣子,用手從我的喉嚨口往下摸,一面摸一面指點:“瞧,你吃進去的奶到這兒了……到這兒了……到這兒了……”一直摸到我的雞巴根子,最後托起我的卵袋兒,“姐的奶全到這兒了,變成熊了。你看你看,小雞巴又硬起來了!”
隨著雲姐的指點,我真的感覺到她的奶水被我吃掉之後,順著喉嚨到了胃腸,到了肚腹,轉化成了熊,灌進了卵袋,雞巴一陣熱脹,又硬了起來。
“快起來,再肏姐一把。這回咱換換樣兒。”雲姐說著從我嘴裏拔出乳頭,起身跪在草地上,然後兩手拄地,把肥白的大屁股撅了起來,讓我從她屁股後面肏她的屄。
我想到牲口交配就是這個樣子的,便站到雲姐的身後,握著雞巴往她的屁股裏捅。雲姐嗤嗤笑了,說:“別捅屁眼子,往下點兒,屄在下邊呢!”
雲姐回過一只手,自己掰開兩瓣肥屁股,我往下一看,果然看到了屁眼兒下麵的肥屄,我握著雞巴在屄門口上蹭了蹭,哧溜一下插了進去。雲姐痛快地叫了一聲:“哎媽呀,進去了,太好了!肏吧,使勁肏!”
我一出一入地抽插起來,漸漸覺得這樣肏法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每次插入,我的雞巴根子都重重地拍擊到雲姐的肥屁股上,軟顫顫的,感覺像騰雲駕霧,好受得沒法說。
這樣肏了一會兒,雲姐又指點我,讓我趴在她背上,從腋窩處抓揉她的大胖咂兒。雲姐的大胖咂兒被我吃空了奶水,吊在她的胸脯下,變得又軟又長,隨著我雞巴的抽插一甩一甩的,我抓過一只揉摸了幾下,乾脆側過身去,將那大咂兒撈上來,努力地偏著腦袋,用嘴叼住了乳頭,一面肏屄一面吸吮剩餘的奶水。
雲姐高興得直叫:“好小子,你真會玩兒!好啊,太好了!肏,使勁肏!裹,使勁裹!……”
我放下這只大咂兒,偏向另一邊,又撈起雲姐的那一只大咂兒,叼在嘴裏,同樣一面狠肏她的屄,一面狂吸那咂兒裏的奶水。
雲姐興奮得發狂了,咬著牙叫著:“銀子,好銀子,我的小女婿,我的小爹兒,我的小雞巴,太好受了!快,叫我,你叫我!”
我說:“叫你啥呀?”
雲姐說:“叫我小媽兒!”
我就叫:“小媽兒!”
“叫我小媳婦!”
“小媳婦!”
“叫我小騷屄兒!”
“小騷屄兒!”
“你說肏死我!”
“肏死你!”
“連著說,肏死我!肏死我!……”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我也咬著牙,一面肏一面一迭連聲地叫著。大概因為我已經出過兩回熊,雞巴雖然還是硬的,但就是沒有要出熊的感覺。肏了不知多長時間,太陽都斜到西山頂上了,累得我頭昏眼花,腿都軟了。我的雞巴根子一下又一下地拍在雲姐的肥屁股上,拍出了一種“啪唧啪唧”的水音兒。突然,雲姐嗷地叫了一聲,屄裏又噴出熱呼呼的尿水來……
雲姐噴完尿,我的熊還是沒有要出的意思。雲姐說:“再換換樣,讓姐給你裹出來。”
雲姐讓我從她屁股後邊拔出雞巴,她仰躺下去,讓我像前兩次那樣趴到她肚皮上,從正面插入。我照著做了。雞巴一插進去,便被雲姐屄深處的那張嘴給叼住了,雲姐像運氣似的,肚皮一下一下地鼓湧著,屄裏的嘴便一口一口地抽吸起我的雞巴。我不用有任何動作,只是叼著雲姐的大咂兒吃奶,閉著眼享受被她的屄嘴抽吸的好受。就這樣抽著吸著,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腳底板兒升起,好像有無數條小蟲子爬上了大腿,鑽進了卵袋,又從卵袋裏擠進了雞巴管道,不等精門打開,那些小蟲子便被雲姐屄裏的嘴硬性地給吸了出去……我的媽呀,這種被動出熊的感覺比自主出熊的感覺好受得何止千倍萬倍!我覺得像是被抽了筋,拔了骨,雞巴被抽吸得好像就剩下一層皮了,雲姐屄裏的嘴還在抽吸不止,最後我整個人似乎都被吸空了,渾身軟成了棉花,眼前一黑,我趴在雲姐的肚皮上暈了過去。
在雲姐的撫弄下,我醒過來。雲姐說:“你怎麼了?可把姐嚇壞了!”
生女若妻——禁果後的禁果(長篇連載五)
在雲姐的撫弄下,我醒過來。雲姐說:“你怎麼了?可把姐嚇壞了!”
我說沒事。我問雲姐:“你那屄裏是不是有一張嘴?”
雲姐說:“是呀,咋樣,那樣裹你好受不?”
我說:“好受,無比地好受!姐太好了,姐的屄太好了!”
雲姐一把把我摟進懷裏,在我臉上嘴唇上一頓猛親,連連叫著:“銀子,我的好銀子,你才好呢!你太好了!你咋這麼好啊!姐從來也沒讓人肏得這麼好受過!……”說著,雲姐的眼裏竟然淌下淚來。
我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無力地軟癱在雲姐的懷裏。雲姐撈起一只大咂兒,放到我的嘴邊說:“來,再吃點奶,補補熊。”可是我叼著乳頭,連吸奶的勁兒都沒有了,而且雲姐的奶也被我吃的幾乎吸不出來了。雲姐就自己用手擠,不多的奶水點點滴滴地浸入我的口腔。
太陽落山了,我緩過勁兒來,雲姐的奶水又脹了上來,她又讓我吃奶,笑著說:“這回光吃不肏了,把熊補上咱就回家。”
我吃了一陣奶,覺得力氣又回到了身上,雞巴也重新硬了起來。但雲姐堅決不讓我肏了,說:“以後有機會,姐再讓你肏。”她又說:“回去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說出去咱姐倆可就砢磣死了!”
我說我跟誰都不說,就當沒有這回事。
雲姐說:“這就對了。好兄弟,以後找機會,咱姐倆再好好肏一把。”
四
那天回到家,以至後來的好多天,雲姐真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對我理都不理,上我們家串門兒,見了我也像沒看見似的。而我看著雲姐搖搖顫顫的大胖咂兒和大肥屁股,下體總是不由自主地熱脹起來,雞巴硬得要穿帛而出。
過了幾天,雲姐趁附近沒人,悄悄送給我一瓶長春產的“長白山”牌豆奶,小聲說:“今兒半夜你聽我動靜……”
我把豆奶拿回家,打開瓶蓋喝了一口,這才發現,這哪里是豆奶,分明是雲姐的奶!我一口氣把那一瓶奶喝光,覺得一股熱力直達小腹,雞巴騰地硬了起來。我心想,雲姐真好,想得真周到,怕我夜裏跟她肏屄要出很多熊,先讓我補一補。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我聽到屋後雲姐咳嗽了一聲。在我老家,夏天都夜不閉戶,窗戶門都敞開著。我從後門悄悄溜了出去。我家屋後是一片菜地,和鄰居楊家的菜地連在一起。皎潔的月光下,雲姐正在菜地間等著我。我跟著雲姐走出菜地,又穿過一片高梁地,翻過河堤,來到河灘地裏的樹林間。
雲姐帶來一件雨衣,她把雨衣鋪在草地上,三把兩把脫掉衣褲,我也急忙脫光了自己,我們一下子抱在了一起,滾倒在雨衣上。雲姐在我臉上身上一陣熱吻,一面喃喃地說著:“可想死姐了!想死姐了!你想姐不?”
我說:“想!想!”
雲姐叉開兩條雪白的大腿,說:“來,快點插進來,一面肏一面吃咂兒。姐的奶一直給你留著呢!”
我趴到雲姐的肚皮上,先把雞巴插進她的肥屄,然後一口叼住她的一只大胖咂兒,奶水立刻噴泉似地沖進我的口腔,我一面急不可待地吞咽著,一面用雞巴在她的屄裏狂抽亂插起來。
白天雲姐的那瓶奶已經讓我的熊滿得一碰就可能射出來,現在雲姐的奶又源源不斷地被我吃下,我覺得小腹已經脹得不行了,狠肏了幾十下,精門一松,咕嘟一下,熊便噴射而出。
雲姐在我身下狂亂地扭動著,呻吟著,她感到我出熊了,就說:“銀子,你出熊了?忙啥的,多肏一會兒再出啊!”
我咬著牙說:“沒事,我還有,有的是!”一面說一面重新叼住雲姐的大胖咂兒,雞巴一下沒停地在她的肥屄裏抽插著。事實上,剛才出熊時我就沒有停止抽插,熊出完了,雞巴仍然脹呼呼、癢絲絲的。我就繼續吃奶,繼續肏屄。
雲姐很快進入了新一輪的狂亂之中,她呻吟著,不停地叫著:“銀子,我的好銀子,太好了!姐太好受了!你這雞巴咋長的,這麼有勁哪!哎媽呀,姐不行了,姐不行了……”
雲姐的屄裏呼地一下湧出一股滾燙的尿水,我的雞巴一下子插歪了,插到了屄外邊,而雲姐的尿水竟然哧地一下噴起老高,噴到了我的臉上,而且不是一股,而是一股接著一股。雲姐一面噴一面閉著眼哭叫:“我的媽呀!我的媽呀!哎呀呀呀……要死了……要死了……”
我有點害怕了,愣在一邊看著雲姐折騰。
雲姐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穩定下來,睜開眼,粗喘著問我怎麼了,咋不肏了?
我說我不知道你咋的啦,不敢肏了。
雲姐笑了,說:“傻小子,剛才姐是太好受了,你知道不?姐噴尿就像你出熊似的,說不出來的好受!”接著問我,“銀子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歇一會兒,吃點奶補補熊。”
我說不用,我說:“我還想讓姐屄裏的嘴給我裹熊。”
雲姐說:“來吧,姐都給你裹出來。”
我重新趴到雲姐的肚皮上,把雞巴插進她的屄裏,又叼住她一只大胖咂兒,一面吃奶一面肏起來。
就這樣,我和雲姐一直肏到雞叫三遍,天快亮了才收兵。半宿的工夫,我又出了三回熊,三回都是雲姐用屄裏那張嘴給我抽吸出來的。雲姐脹鼓鼓的大胖咂兒,被我吃得松皮塌肉的,我的肚子卻被雲姐的奶水脹得鼓起來。
可惜好景不長,兩個月後,父親辦好了家屬進城的所有手續,我們家搬到了長春。
搬家走時,雲姐還在娘家住著,臨走前的夜裏,我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硬把雲姐拉到了河堤外的樹林裏。這是最後的合歡了,可是雲姐情緒不好,我只出了一次熊,雲姐就哭了,摟著我哭得一塌糊塗,哭著哭著嘔吐起來。我問雲姐是不是病了?她苦笑了一下,說沒事。摟著我繼續哭。我再也沒情緒了。臨了,雲姐敞開衣襟,讓我躺在她懷裏,把乳頭塞進我嘴裏,一面擠著奶一面說:“吃吧,多吃點兒,往後再也吃不著姐的奶了……乾脆,你把姐的咂兒咬掉帶走吧……”說著又哭。
那時我還不知道傷心是什麼滋味,只是覺得心裏不得勁兒。直到成人後才感到自己失去了一個多麼好的女人!一晃二十年過去,我大學畢業後進入一家國有企業,一步步熬成了公司的副總。這二十年,我交過幾個女朋友,也買過春,標準都是雲姐那樣的大奶大屁股,我甚至還上過幾個哺乳期的女人,但是在床上卻怎麼也找不到當年雲姐給我的那種感覺,那種爽滑綿軟、隨形就意的感覺,特別是雲姐屄裏的那張會吸精的嘴,她們誰也沒有……
往下再講就好像編的了,但是說實話,這是真真切切的!
正好離開老家二十年頭上,公司和我老家的縣政府談好了一個合作專案,作為公司副總和這個專案的法人代表,我回到了闊別二十年的老家。這天,我正在賓館的臨時辦公室審閱專案預算,有人敲門。我說了請進,門開了,一位豐腴俊朗的洋女人站在門外。我起身看了一眼,覺得眼熟,正在記憶裏搜尋,女人笑了,說了聲:“銀子,不認識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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